摇光禁勾了勾唇角：“桑烨，这个世界上，你会不会曾经有一瞬间怀疑过，有一股你不知道的力量在安排这一切。而你的人生，只是被安排好的一串，数据代码呢？”
桑烨：“……”
那他的确不懂。
他总觉得他哥有时候说话特别封建迷信——
摇光禁也不在意桑烨在想什么，“既然已经查到了她身上，那就继续追踪好了，她要是忍不住，迟早是会暴露的。”
桑烨听见这话，知道摇光禁是要挂电话了，他突然说了句：“对了，我今天又看见那个钟点工了。”
摇光禁轻声“嗯”了一声。
桑烨有些奇怪：“我怎么感觉我在哪里都能看见她？”
摇光禁：“嗯，正常。”
桑烨：“？”
哪里正常了！
桑烨还是聪明的，他说：“这钟点工是不是也有问题？”
摇光禁：“她的问题不是主要的。”
他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牵扯：“你继续自己的任务就好。”
“嗯。”
挂断电话，桑烨一个转身，忽然间停住脚步。
他看向了前方。
郁曼霖正站在那里背着手看着他。
她的眼神不像是刚才在宴会上那样的从容大方，面向所有人都挂着笑意。
她看向桑烨的眼神，是阴冷的。
让桑烨想起了被毒蛇注视的感觉。
她似乎毫不掩饰自己对桑烨的恶意。
桑烨心中莫名，但他也没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挑着眉轻轻喊了一句：“郁小姐？”
郁曼霖忽然间噗嗤笑了一声。
随即她转身走了。
走了之后，她在结束的宴会交流中看见了徐欢思和林绘星正在说笑聊着什么。
她看着远方的林绘星，心中的怀疑已经得到了认定。
她看着那张年轻青春的脸庞，她和过去的几个人，好像都不一样。
郁曼霖轻轻咬了咬腮帮。
这一世，你是站我，还是站他？
亦或者，你也要来当那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