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珮扯了扯嘴角,“外族,您说淑嘉皇贵妃是外族?”
废后摆弄着自己的护甲,漫不经心道:“那金玉妍为了玉氏世子的一个微笑,害人无数,到最后她那玉氏王爷却亲手了结了她的幻想,亲自来信说金玉妍根本不是玉氏贵女,甚至连玉氏人都不是,真是可悲可叹,想必她临死之前也会感慨,来时不入帝王家。”
容珮闭上双眼,深呼吸了几次,随后问道,“那娘娘知不知道上驷院卿金三保是谁?”
废后抬起头,眨了眨眼睛,她的全部心思都用在皇上身上,还真不知金三保是谁。
“那又是何人?”
容珮抬高音量,“那是淑嘉皇贵妃的阿玛。淑嘉皇贵妃的祖上在大清还没入关时就归顺当时的后金,那是跟着清军一起入关的,若这样都算外族,那你辉发那拉氏当年也有自己的部落,也是后来归顺后金,那您也是外族。您说您要是把平时和妃嫔争宠,和皇上怄气的时间多看看史书,多看看内务府账册,多关注关注妃嫔,何至于现在一窍不通就靠硬编,让人看笑话呢。”
废后恼羞成怒,她堂堂满洲贵女,饱读诗书,出口就是墙头马上,温暖了整个后宫的人,竟被人一个奴才嘲笑没文化。
处处彰显自己高文化,时时刻刻要维持自己体面的废后怒道:“你,您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容珮轻嗤一声,“皇上已经废弃您了,连您的家族和十二阿哥都受了您的连累,没人给您做主,您还不如淑嘉皇贵妃呢。”
废后不服气,“我是满洲贵女,身份贵重,是除了富察琅嬅以外独一无二的皇后人选,金玉妍就算是不是外族之人,但她家世低微,又如何能与我相提并论。”
“家世低微?呵呵,人家父兄都在朝中做官,兄弟金简是吏部尚书,深得皇上看重,金鼎先后任御前侍卫,内务府员外郎,金辉为兵部侍郎,那都是天子近臣。您这脑子一动,就将人家想象成非我族类,父母都不知道都孤女,您也太恶毒了吧。人家淑嘉皇贵妃怎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