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小闹剧算是就这么过去了,不过江轶回想起来,心里还是有点犯恶心。
贺天圻也不免有点心虚,他本来把西瓜让给江轶是想让江轶吃个够的,结果误打误撞差点让江轶吃了用洗脚盆装的西瓜。
幸好那盆没问题,要不他真会把王博文这小子套麻袋揍一顿!
江轶还是十分卖力地喊口令训练,一点都不放松。
这天中午睡起来,贺天圻还是像平常一样去给江轶的水杯里接好纯净水。
等他抱着水杯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看见江轶正张着嘴巴凑近穿衣镜,好像在察看嘴里的什么。
“怎么了?”他询问道。
见他回来,江轶闭上嘴巴,离镜子远了些,然后随口掩饰道:
“没什么。”
贺天圻下意识皱了皱眉头,他直觉有些不对劲,于是半信半疑地质问道:
“没什么那你在看什么?”
他朝江轶走过去,然后相当霸道地扳住江轶的脸颊:
“张大嘴我看看,是不是上火了牙疼?”
江轶把他的手拍开:“不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贺天圻还是十分霸道,用虎口重新钳制住江轶的下巴:
“让我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有些紧张地说。
江轶只好不情不愿地仰起头,张开了嘴巴。
贺天圻微微俯身凑近去看,这个距离实在是太近了,令江轶有些不适应,所以一度想要逃开,但贺天圻手上还是使了点力气,没有让他逃走。
贺天圻震惊地发现,江轶口腔里的一侧扁桃体已经发黑,黑色上面还有数不清的小白点,像是口腔溃疡一般,不少小白点还有溃烂化脓的趋势。
这叫有点不舒服?
这一看就很严重好吧!
贺天圻顿时有点生气起来,江轶是真能忍啊,有伤有痛是真能一声不吭啊,要不是今天偷偷摸摸对着镜子观察被他发现了,这家伙不知道究竟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于是贺天圻当机立断:“必须去医院!”
江轶从贺天圻的手底下挣脱出来:“等军训完再去。”说着便一把将军训帽扣在了头上,看样子是还要继续若无其事地去训练。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