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有味道的活自然是祁景修爷仨的。
闫筱筱则领着小萌娃去自留地扯猪草,她昨天没有交猪草,那今天就交两份。
这会自留地里马齿笕、墨旱莲、空心莲和鸭跖草疯长。
这甜蜜的负担,她欣然接受了!
没一会,她就挑着满满一担粪箕的猪草去了养猪场过秤计工分。
饲养员负责人蔡婶看到她的猪草种类有些头疼。
“景修媳妇,你这些猪草都是些落地就生根的。”
闫筱筱也很"烦恼":“是呀蔡婶,也难怪,我家自留地这些野草除都除不尽。”
“不说你自留地除不尽,等猪圈里的肥下到田里地里也要除不尽了。”
“那也是没法子的事,现在就这些猪草比较肥,附近其他种类的猪草队里的老人小孩都没等它们长高就打了去。
我还带着个半大孩子,远了又去不了。”
队里田地里的草种,其实和她猪草是不是落地生根的,没半毛钱关系。
因为猪草要不要煮,是饲养员的问题。
猪不好好饭,爱把猪兜里的生猪草乱刨,那是猪的问题。
至于厩肥中有落地生根的植物,那是割草料做垫栏那人没有好好看清的缘故。
但她不想和对方争,继续装傻充愣,然后下次再犯。
大家也不全是傻子。
队里眼红她猪草打得轻松自在的可不止一个两个。
但让他们去往自留地留上一地的杂草,他们怕也不会这样干。
可闫筱筱就这样干了,她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蔡婶也拿她没辙,谁让对方的猪草确实又肥又嫩,昨天闫筱筱没交猪草,每个猪槽里的猪食都剩了不少。
她甚至还看到有两三头猪往自己食槽里拉屎拉尿,似乎在表达它们心中的不满。
平日里它们都是恨不得将兜舔得干干净净的。
所以每次闫筱筱送来的猪草,她都是要掺着其他老帮菜猪草,这些猪才会进得香。
当然,这些她是不会告诉闫筱筱本人听的。
即便她不说,闫筱筱也知道。
其实养猪场的饲养员在猪场外种了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