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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秋先生的批评,潘光旦先生的优生学〔13〕,还有白璧德先生的人文主义〔14〕。
    所以,梁先生后文说:“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指来寻找句法的线索位置”这些话,在我也就觉得是废话,虽说犹如不说了。是的,由我说来,要看“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样,要伸着手指来找寻“句法的线索位置”的。看地图虽然没有看《杨妃出浴图》或《岁寒三友图》那幺“爽快”,甚而至于还须伸着手指(其实这恐怕梁先生自己如此罢了,看惯地图的人,是只用眼睛就可以的),但地图并不是死图;所以“硬译”即使有同一之劳,照例子也就和“死译”有了些“什幺区别”。识得abcd者自以为新学家,仍旧和化学方程式无关,会打算盘的自以为数学家,看起笔算的演草来还是无所得。现在的世间,原不是一为学者,便与一切事都会有缘的。
    然而梁先生有实例在,举了我三段的译文,虽然明知道“也许因为没有上下文的缘故,意思不能十分明了”。在《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这篇文章中,也用了类似手段,举出两首译诗〔15〕来,总评道:“也许伟大的无产文学还没有出现,那幺我愿意等着,等着,等着。”这些方法,诚然是很“爽快”的,但我可以就在这一本《新月》月刊里的创作——是创作呀!——《搬家》第八页上,举出一段文字来——“小鸡有耳朵没有?”
    “我没看见过小鸡长耳朵的。”
    “它怎样听见我叫它呢?”她想到前天四婆告诉她的耳朵是管听东西,眼是管看东西的。
    “这个蛋是白鸡黑鸡?”枝儿见四婆没答她,站起来摸着蛋子又问。
    “现在看不出来,等孵出小鸡才知道。”
    “婉儿姊说小鸡会变大鸡,这些小鸡也会变大鸡幺?”
    “好好的喂它就会长大了,像这个鸡买来时还没有这样大吧?”
    也够了,“文字”是懂得的,也无须伸出手指来寻线索,但我不“等着”了,以为就这一段看,是既不“爽快”,而且和不创作是很少区别的。
    临末,梁先生还有一个诘问:“中国文和外国文是不同的,……翻译之难即在这个地方。假如两种文中的文法句法词法完全一样,那幺翻译还成为一件工作吗?……我们不妨把句法变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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