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革命的复兴,从新组织的报章,是一九一○年开始印行的zvezda(《星》)〔15〕,蒲力汗诺夫和列宁,都从国外投稿,所以是两派合作的机关报,势不能十分明示政治上的方针。但当这报章和政治运动关系加紧之际,就渐渐失去提携的性质,蒲力汗诺夫的一派终于完全匿迹,报章尽成为布尔塞维克的战斗底机关了。一九一二年两派又合办日报pravda《真理》)〔16〕,而当事件展开时,蒲力汗诺夫派又于极短时期中悉被排除,和在zvezda那时走了同一的运道。
殆欧洲大战起,蒲力汗诺夫遂以德意志帝国主义为欧洲文明和劳动阶级的最危险的仇敌,和第二国际的指导者们一样,站在爱国的见地上,为了和最可憎恶的德国战斗,竟不惜和本国的资产阶级和政府相提携,相妥协了。一九一七年二月革命后,他回到本国,组织了一个社会主义底爱国者的团体,曰“协同”〔17〕。然而在俄国的无产阶级之父蒲力汗诺夫的革命底感觉,这时已经没有了打动俄国劳动者的力量,布勒斯特的媾和〔18〕后,他几乎全为劳农俄国所忘却,终在一九一八年五月三十日,孤独地死于那时正被德军所占领的芬兰了。相传他临终的谵语中,曾有疑问云:“劳动者阶级可觉察着我的活动呢?”
三
他死后,inprekol〔19〕(第八年第五十四号)上有一篇《gava蒲力汗诺夫和无产阶级运动》,简括地评论了他一生的功过——
“……其实,蒲力汗诺夫是应该怀这样的疑问的。为什幺呢?因为年少的劳动者阶级,对他所知道的,是作为爱国社会主义者,作为门塞维克党员,作为帝国主义的追随者,作为主张革命底劳动者和在俄国的资产阶级的指导者密柳珂夫〔20〕互相妥协的人。因为劳动者阶级的路和蒲力汗诺夫的路,是决然地离开的了。
然而,我们毫不迟疑,将蒲力汗诺夫算进俄国劳动者阶级的,不,国际劳动者阶级的最大的恩师们里面去。
怎幺可以这样说呢?当决定底的阶级战的时候,蒲力汗诺夫不是在防线的那面的幺?是的,确是如此。然而他在这些决定战的很以前的活动,他的理论上的诸劳作,在蒲力汗诺夫的遗产中,是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