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凌潇潇猛然发出一道歇斯底里的嘶喊,不仅仅打断了慕容白的动作,同时令孤日、邓泉及残存的武当弟子和蒙面黑衣人纷纷一愣。
“娘……”
凌潇潇无视满眼惊诧的洛凝语,晃晃悠悠地迈步上前,悲愤的双眼冷冷地注视着面露狐疑的慕容白,幽幽开口:“你不能杀他。”
“这……”
“非但你不能杀孤月长老,其它人也不能再动武当弟子一根汗毛。”
此时,凌潇潇的语气竟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可她的表情却又是难以名状的复杂。似乎犹豫不决,似乎含羞忍辱,似乎迫于无奈,又似乎心有不甘……面对如此怪异的凌潇潇,莫说慕容白一头雾水,即使是孤日、孤月和洛凝语也同样摸不着头脑。
“你……”
“为何不能杀?”未等慕容白回答,邓泉已先一步呛声,“你以为自己还能命令我们?刚才七爷已经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现在莫说孤日、孤月和武当弟子插翅难逃,就算是你……也要将命留下。”
闻言,心生骇然的洛凝语担心慕容白或邓泉突然向凌潇潇发难,于是连忙跑到凌潇潇身旁,并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身躯挡住慕容白和邓泉的视线。
“我说不能杀就不能杀!”凌潇潇没来由地变得烦躁起来,言行举止更是一反常态,“你们休要逼我!”
“逼你又如何?”邓泉被凌潇潇毫无力度的威胁惹得冷笑不止,揶揄道,“难不成你也像绝情谷主那般深藏不露,怀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若真如此,烦请施展一二,也好让我们输的心服口服。”
“邓泉!”慕容白不悦道,“士可杀不可辱。他们已是强弩之末,你又何必再出言羞辱?”
“娘……”
“慕容白!邓泉!”
凌潇潇眼神一正,同时将好言劝慰的洛凝语大力推开,嗔怒道:“你们当真咄咄相逼,一点余地也不留?”
“我们……”
“你与武当串通谋杀北贤王在前,算计迫害少主在后,累累血债,不共戴天,你教我们如何留情?”慕容白不再给邓泉开口的机会,毫不留情地打破凌潇潇最后的幻想,“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