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消消气——”
“吴邪——”
“有你什么事儿,把爪子从他身上拿开。”
“有你什么事儿,把爪子从他身上拿开。”
异口同声。
解雨臣对张起灵,吴邪对黑瞎子。
场面死一般的寂静。
约莫一个呼吸之后,院子的角落里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
来自瓜田里的王月猹。
————
后来,吴邪总算知道了那些青紫的痕迹其实是因为新买的衬衫过敏,以为换掉了自己会消,结果越来越严重,没办法只能去开药,涂了药好之前不能见风,然后就只能捂着。
虽然是场乌龙,但吴邪还是松了口气。
而且听小花儿那意思,这满清遗贵,还是传统那一挂的。
黑瞎子——保守,传统。
有一种看熟人装逼的喜感。
倒也情理之中,这人本来就是外热内冷,也好。
他们幸福就好。
那一天,小三爷终于知道为什么解雨臣和闷油瓶不对付了。
因为他和黑瞎子之间也势如水火。
因为闺蜜和男朋友,永远不可能兼容。
————
也是在那一天,吴邪躺在星月之下,听解雨臣讲起他们的开始。
没有我爱你,没有感天动地的山盟海誓,也没有要死要活的人生承诺。
只有南瞎的一句:【我会陪着你,好好活着,活很久很久。】
小三爷笑了笑,他闭上眼睛,想起很久以前他差点死掉的那一天,闷油瓶对他说,
【带我走吧,吴邪。】
————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