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朱由校摇了摇头。
“不急,让他们多想想。”
说着,朱由校挥手屏退了众人,走向了后面的小房间。
“夫君!”
不久之后,房间内就传出了一声惊呼。
“太阳还没落山呢!”
听到屋子里传出的动静,守在门外的刘时敏脸色变的奇怪,带着众人往远处挪了挪。
这最近是不是频繁了些。
而且,按照皇帝所说,这个日子貌似是叫危险期?
就当皇帝白日宣淫之时,宣政司的大院之中,通正使王舜鼎和宣政使洪承畴两个人正在愁眉苦脸。
“王公,这么写是不是太过了?”
将手中的初稿递给王舜鼎,洪承畴小心的问道。
“东林书院僭越使用皇木之事,现在还只是东厂督公魏忠贤的奏报,钦差还没南下呢,我们就这么说东林书院谋逆。。。”
“这你就不懂了,陛下心里憋着一股子邪火,东林书院这个时候撞上了,怨不得谁。”
闻言,王舜鼎摇了摇头,对身边的后生道。
“此时若是不让陛下泻火,恐怕就该对着我们了。”
说着,王舜鼎转头看向洪承畴问道。
“还是说,你愿意让陛下拿你泻火?”
“不,不,不。”
闻言,洪承畴连忙摇头。
官场之上,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最为基本的一条生存策略。
“那邹元标与刘一燝两位明公。。。”
看着王舜鼎,洪承畴不解的道。
“万历年间,朝臣致仕之后,在民间借地讲学者,比比皆是,为何陛下会说邹刘二公在搞阴谋诡计呢?”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都改元了,还不知道收敛,他们不死谁死?”
摇了摇头,王舜鼎看向洪承畴道。
“我知道你是洪启胤的弟子,对于那些民间讲学之人很是认可。”
“但你要知道,洪启胤是什么身份,他邹元标、刘一燝是什么身份。”
说着,王舜鼎指了指对方道。
“洪启胤当年教你读书,那时候他连举人都没考上,即便是在民间教书,顶多也就是个教书先生,如今他是个举人,你是个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