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鸿坤只穿了条袴,裸露着上半身,身上扎满了银针,单看那张脸,起码有二三十根银针。
一瞧那处,没有血迹,蒋驰这才放下心。
蒋驰见之,急忙捂住了七月郡主的眼睛,问沉音:“沉音姐姐,你怎么把何统领扎成刺猬了?”
沉音扭过头沉冷地看向蒋驰道:“你干的好事?我就说,你昨个为什么和七月郡主拉着我来府中小酌,莫不是在酒中下了药?”
蒋驰把七月郡主推到门外,在七月郡主耳边小声低语道:“何鸿坤只穿个袴,你先别进去。”
随后他折返回柴房,同沉音道:“沉音姐姐世代习医,我有没有在酒中下药,你一尝便知,便把这事推我身上,我可不认,你想知道实情,出去问七月郡主,她会告诉你。”
沉音皱了皱眉,转身出了柴房。
七月郡主自然是把蒋驰告诉她的话,原封不动说给了沉音听。
沉音听后,羞恼不已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七月郡主耸了耸肩道:“这可都是真的,沉音姐姐若不信,我也没法子。”
沉音顿时陷入了沉默,蹲在地上不知在想什么。
蒋驰则是拔下扎在何鸿坤周身上下近百根银针,极其小声在何鸿坤耳边问道:“你该不会昨夜还没霸王硬上弓,就被沉音姐姐扎了吧?”
何鸿坤闻言,回味着昨夜的美事,很是意犹未尽,若非一早沉音醒了,他怕是还要再好好品尝一番。
见何鸿坤痴痴然,又瞥见木榻床单上那抹嫣红的处子血,蒋驰顿时笑道:“你这针不白扎。”
随后,蒋驰便出了柴房,往沉音身旁一站道:“沉音姐姐既与何统领有了男女之情,此事若是传扬出去,怕是有损你们二人清誉,依我之见,不若请皇后娘娘做主,让林夫人甄选个大婚的好日子,趁着我和七月郡主还没离京,好喝沉音姐姐的一杯喜酒啊。”
沉音昂首冷瞪了蒋驰一眼道:“昨夜酒醉不知其事,我一概不认,谁爱说什么说什么去,与我何干。”
穿好衣裳的何鸿坤从柴房走出来,正好听见沉音说的这句话,欣喜之色顿时一变道:
“你怎么能不认呢?那旁人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