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慢点,把那大刀放在那。一个女孩子成天舞刀弄枪,成何体统?”
“我偏不。”小丫头张小七不听妇人的劝告,提溜着大刀便向外跑去,却恍然撞在一个人影身上。
“徐哥哥,你来了,看我这几日练得刀法如何?”小丫头见是徐猛,慌忙拉着徐猛想继续展示刀法。
妇人见状急忙骂走丫头,将徐猛迎进屋内。
徐猛将一包金银放在桌上,说道:“嫂子,这是县衙给张哥的抚恤,往后不够了,我再来。”
“够,够,够多了。”妇人看着那足足有十几两的黄金,说道:“你张哥本就是干着卖命的营生,一条贱命哪抵得了这么多抚恤?”顿顿却又说道:“小徐,黎家的事情,嫂子也听说了,你可不能——”
“嫂子,那些都是外面的谣传。”徐猛急忙打断妇人的话说道:“嫂子,你还不知道我么,我本就是没甚本事的人,平日里没少受人欺负,先前要不是有张哥在衙役里撑着,我连这份闲差都做不稳当。”
“哎,小徐,不是就好,咱们日子苦点是苦点,也能勉强过下去,犯不着为些金银做那些傻事情,那些土族豪绅个个都不是好相处的人,你张哥在的时候,仗着有些功夫,也轻易不得罪他们,现在你张哥没了,你可别——”妇人有些哽咽地唠叨一大堆,许是觉得心情难受,强忍着心绪,缓缓继续说道:“再说,小七年龄也不小了,也到了嫁人的时候,再过些日子,到时候找一户好人家帮衬着,咱们倒也过的知足。”
“娘亲,我不嫁人。”却听得张小七在门槛嚷着,脸上挂着一嘴的笑容,手里提留着一只肥硕的野兔朝徐猛晃了晃,说道:“我要练好刀法,给父亲报仇。”
说着报仇的事情,脸上却挂着炽热的笑容,或许张小七心思还很单纯,根本不懂得这件事真正的含义。
有的人走了就是走了,若是沉溺其中寻思琢磨,便可能把自己也陷进去。
“这事由不得你。”妇人慌忙把金银收拾起来,狠声说道:“前几日已经托人打听好了,郝家正缺一个丫鬟使唤,过几日便找人把你送过去,省得每日里在眼前舞枪弄棒的,不得安生。”
“不,我才不给人当丫鬟咧。”小丫头张小七听闻要被送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