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徐猛能够看到众女的经历,但还是想让她们亲口说出来,只有说出来,才能将心底压抑已久的情绪释放,才能真正跟过去告别,才能真正展望未来的生活,才能真正地在徐家庄园活下去,像个人一般活下去。
半晌没有人回应,直到一声长叹响起,徐猛知道云十娘心中经过了许久的挣扎,才愿意慢慢叩开心扉。
“家主,我曾是京畿一户商贾之家的小姐,家道中落,难以为继,便被父母送进了一家官员之间做婢女,那时我只有十三岁,在府里做了几年婢女,后来家主见我有些姿色,便强行让我做了姬妾,日子也就慢慢好了一些,没几年,父母也都相继离世,本想着能够诞下一儿半女,能够在府里安稳些,也能够有些陪伴,可主妇善妒,百般阻拦,家主实在是应付不了,加上有看上几房年轻的姬妾,便又将我卖给了牙伺。”
云十娘虽然说的很短,但徐猛知道从一个十三岁的少女熬到一个三十多的成熟妇人,时间很长,里面的生活很艰辛很苦。
身边的风岭慢慢拉过云十娘的玉手,轻声安慰道:“其实大家都差不多,我出身在一个南方的庄户之家,从小便生活地艰难,家中除了父母还有一位兄长,后来为了给兄长完婚,父母将我卖给了一户商贾,后来那商贾为了巴结官府,又将我送给了一位府郡的高官,在府里经常遭受责难,家主非打即骂,可哪知后来他犯了事,整个家族都被牵连,我在府郡的牢里等着斩首,当时我心里想着这般死了也好,后来却又听说有人把我们这些连坐的犯官女妇卖给了牙伺。”
风岭只是了了数语,语气平淡,但徐猛听得出风岭从小遭受的苦难,从小到大几乎就像是一件商品,在颠沛流离中度过。
“我是家中的独女,父母虽然都是一个小官,对我却很好,可后来却得罪了世家,被革职查办,父亲悲愤之下一时气绝,母亲身患重病,也与世长辞,我想要讨一个公道,却被府郡拒之门外,上天不应,下地不灵,我想要去京畿,却被栽赃了罪名,关进了监狱,后来又被卖给了牙伺。”夏述说道。
“我的母亲是一名姬妾,因病去世,主妇看我不顺眼,便想将早早我出嫁,将我嫁给一个世家老爷做妾,我不从,主妇联合其想将我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