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分析也对,不过我们到底没有办法直接问五阿哥,还是写信给凌琅,先探一探五阿哥的口风吧。”
陵容下定了决心,信件写起来便快了很多,毕竟是自己的弟弟,说起话来也直接了不少。
而凌琅似乎不在京中,信传出去之后,许久都没有消息传回来,陵容等的着急,却发现果郡王和五阿哥两人也没再递过消息入宫,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倒是叫陵容觉得不适应了。
不过日子也不是那么容易便消停下来的,何桉鸣终于得了空,回宫许久,在这一日午后才找到时间来承乾宫面见陵容。
两人前几天只是在景阳宫匆匆见了一面,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如今一见面何桉鸣都不知道自己该先开口说什么了。
“微臣给娘娘请安,”何桉鸣最后还是先行了礼,“娘娘近来可好?”
“本宫如今一切尚好,如今已是贵妃,比之从前更能在宫中说的上话了。”陵容倒是没有遮掩,她瞧着何桉鸣,“你怎么不问问恬妃。”
“恬妃娘娘已死,微臣再问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只不过富尔敦大人十分恼怒,将微臣叫去府上,责骂了许久。”
所谓责骂,不过是何桉鸣的遮掩之词罢了,陵容猜的出来却不愿多问,便装作信了面上的话,只点头便过去了。
“更何况恬妃娘娘离世,也并不是因为娘娘,微臣在娘娘面前提起,着实没什么必要。
与其浪费时间在这件事情上,不如说一说娘娘更关心的事情。”
“想不到你对主子这般冷酷,倒是叫人……有些心惊。”
何桉鸣立在厅中,他听见陵容的话,面上却没有什么波澜,“娘娘觉得,微臣该如何去做呢,是替恬妃娘娘背了谋害太后娘娘的罪名,以此来保下恬妃娘娘的性命。
还是将娘娘所做之事告知皇上,叫此时丢了性命的人,变成娘娘您?”
陵容沉默着看了回去,她做的事情何桉鸣帮了不少忙,若他开口告诉皇上,自己确实只能给恬妃陪葬。
可瞧着何桉鸣这意思,像是自愿为自己保密一般,也不知是揣了什么心思。
“你与本宫,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既然恬妃已死,本宫便不想再叫皇上想起太后娘娘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