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昭平候府的态度。
杀一儆百。
亦让世人知晓侯府是好惹的。
“是是是。”
“这事便到此为止了,还是宋兄宽宏大量。”
“经此一事,得知一道理,遇事还是需见全貌啊。”
一言一句地说着。
一改先前指责的样子。
取而代之全是讨好的姿态。
说白些,还是怕被连累的。
事情闹成这样,下午的课程亦没有办法上了。
吩咐书童前去告假一声后,宋林赋便领着武静怡回侯府的马车上去了。
带着一股雅香的绢帕,擦拭着其身上的污垢。
“好端端地没事找事,这人实在是可恶。”说这话时,武静怡的眼泪都快要掉落下来的,心疼得不成样子了,道:“您何时被脏污扰身啊,这简直是羞辱人……”
不久前,还是舞刀弄枪,巾帼不让须眉的大少夫人。
现在便变成柔情蜜意的小女人了。
或许……
他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温柔以待、琴瑟和鸣的妻子,不一定是文官家的娇小姐,亦有可能是武官家英姿飒爽的小姐。
“无事,无非是衣服脏了,我又没受伤。”宋林赋平缓地解释一句,伸手握住其要擦拭的小手,平声说:“你怎会突然来的,还有刚刚的处理方式,又是……”怎么回事……
实话实讲,武氏并非是聪慧之人,更不擅长管家一事,故而方才的处理方式,定然是从旁人学来的。
不怕刻意学来……
就怕是有意而为之的算计。
或许是因为有爱的原因。
现在他不想再遭受任何欺骗了。
“这事……”武静怡抿了抿唇,没有隐藏实话实说,道:“昨日你走以后,我彻夜难眠,第二日寻母亲哭去,其说,要来书院看你当说客,可谁想,没过一会便送信过来,说这事帮不了我了,我恐同你的夫妻关系生变,紧赶慢赶前来,恰好碰上这事……”
真情实感地说着这事。
眼皮垂落下来。
稍缓和一下,继续解释下一个问题。
“至于处理方式……”武静怡抿了抿唇,平声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