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瞧其架势。
应是想拖延时间吧。
拖到夜深人静时……
外男总不能来内院找当家主母的。
好……好歹毒的主意啊……
马府医傻了眼了,若是如此,他待会该怎么禀告主母啊,侯府一家啊,就没有好伺候的差事。
难为死人了。
……
主院。
热茶倒进杯子里。
白嫩的小手刚要碰触茶盏,忽被什么吸引注意力般停下。
白寰噗嗤一笑,道:“你说,这小子用常淳拖住马府医?哈哈,算他聪明,居然想出此等损招来。”
此招简直是损到家了。
当日马府医参与欺瞒一事,尽早说出来,还能称是被胁迫的。
然。
隔了一日。
其中的意味便不对了。
若是真遇上挑理的,或许还会借此发难,故而其选择闭口不言的概率便增大了。
一旁的李嬷嬷忍俊不禁地开起玩笑来,道:“以前此等招数,那是难为死二少爷也想不出的,只能说,是您教得好了。”
屋内的气氛和谐无比。
全然没有半分着急的样子。
“快别夸我了,小心给我抬天上去。”
白寰呷了一口茶水,用帕子擦了擦嘴,视线落在门口的位置,似是话题回归一般,道:“说说,二少爷的伤吧。”
“是,是……”
门边回话的,正是先头给二少爷看诊的吴府医,此时他跪在地上紧张得不行,道:“二,二少爷的伤口极深,瞧着应是被开刃的利器所伤,其身上还有划痕,应是打斗时留下的。”
打斗?
伤口极深?
关键的字眼出来。
惹得白寰心中一凛。
宋礼白是家中唯一练武的男丁了,其练武难免要打斗比试,身上有伤是再正常不过的。
然。
即是比试,便讲究个分寸!
极深的伤势,定是下了狠手留下的。
那是关乎性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