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女人产子都是凶险非常的,等同是一脚迈入鬼门关都差不多了。
现在其生产时动手脚,其心不用言明,便能可知了。
幸亏发现的早,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此药,药性霸道,通常三日,便可让胎生异样,幸亏大少夫人落红了,否则,还真的让这计谋给坑害了。”赵太医摸了摸山羊胡子,拧了拧眉,继续道:“亦幸得夫人惊觉,寻太医前来一摊,若是未曾接触过宫廷秘术的大夫,定也说不出个子丑寅来,到时候后果是不堪设想了。”
这话若是换做旁人说,或许有邀功的嫌疑。
然。
赵太医原是宫中的太医,更是昭平候府煞费苦心请来的,自然没必要在此等小事上扯谎。
其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陈述事实罢了。
“母亲……”
武静怡攥着白寰的手,掌心中满是密密麻麻的细汗,不用说,她定然是被适才的话吓到了。
“瞧给我家丫头吓得,汗都惊出来了。”白寰用帕子替其擦拭这汗水,平声说:“这一胎是我们昭平候府的长孙一脉,我同老夫人都非常看重,还需劳烦您多辛苦,帮我盯着些了。”
“夫人您见外了。”赵太医拱了拱手,道:“这都是分内之事。”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分内之事,无非还是昭平候府同赵太医的情分所致。
其相交多年,逢年过节都配备厚礼相送,绝非是三言两语能讲的清的关系。
这样的关系用着放心,亦不用担心麻烦横生。
“辛苦赵太医了。”
白寰礼貌的客气几句,随即轻轻的摆手示意。
一旁的安嬷嬷看懂主子的心意,三步化作两步上前,道:“辛苦赵太医了,您这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