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子瞧着眼熟。”黄宗师斜眼瞥了一眼雍思乐,拧了拧眉头似乎正在回忆。
能被大宗师记住,那绝对是一桩天大的好事。
雍思乐赶忙拱了拱手上前,道:“晚辈名为雍思乐,是国公府的孙辈,家中排行三,您与祖父喝酒时,晚辈曾在旁边侍奉过。”
话语中的字字句句,皆是客气与恭敬。
更抬出和长辈喝酒一事,徒增熟络的情谊。
闻言,黄宗师长吟几声哦,似是想起什么般,道:“原来是老国公的孙辈呀,怪不得看着如此眼熟!”
老国公身居高位多年,其身份摆在那里,自然有很多厉害的朋友,这位黄宗师便是其中的一位了。
然,此等关系也非多熟,其处于一种偏表面的关系,不过现碰上其的孙辈了,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难得您老记得小子。”雍思乐最懂如何讨得长辈喜欢,双手抱拳朝着前面一拱手,道:“我原本要给祖父去打酒喝的,半路上碰到此等恶事,实在忍不住故而出手的,许是随了祖父的性子,最看不惯此等欺压百姓之事。”
“难得你小子也是侠义心肠。”黄宗师哪里看不懂他在自卖自夸,淡淡地轻笑一声赞许,便没有更多地表达了。
索性,这并非雍思乐的真实目的。
他的唇角略动,平声说:“身为国公府的子女,这都是我应当做的事情,倒是这位宋兄……本是昭平候府的嫡次子,应该遵循昭平候的侠肝义胆才是,怎能如此行事……我听闻,过些日子你要考取上武学院,别看那是武学的学府,却也最讲究德行的,你如此品行不端,日后入学都是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