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谁承想,白寰的下一句话落地,便足以所有人咋舌了。
“您是王先生的手帕交吧,我有幸同师父见过您一会,曾听闻你凤采鸾章,尤为出众的。”
王?王先生?
回想日前,京中曾有传闻尚书嫡女江凌月同白寰是师姐妹的事闹得沸沸扬扬。
现下再一提王先生!
难免叫人浮想联翩。
陈氏原是一副与世隔绝的样子,似是发生什么都同她无关一样,然待听见王先生这几个字后,瞳孔一亮,上下打量白寰一圈,道:“我记得你这丫头,应是王姐姐的小徒儿,当时还同我讨得一玩应去的,现如今竟这么大了。”
她所言乃是白寰幼年的事。
那时王知念先生还在京城,时常带着徒弟们去各家游玩,当时曾去过陈氏那里。
依稀记得那时陈氏对世子心还未死,每日都是暗自神伤的,看上去好生憔悴。
“正是。”白寰恭恭敬敬地回了一句,然后感慨地说:“只可惜时间不饶人,先我也是为人妇了。”
“你个小丫头都感慨起岁月来了,若这么说,我都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了。”陈氏用帕子沿着嘴巴轻笑两声,全然不管周遭的氛围,道:“你师父进来可好?”
“她老人家忙里偷闲,已经好些日子没回京了,现京都的师姐妹在的全,都纷纷写信求她老人家回来相聚,然师父的性子难测,能不能回还是不为可知之事。”白寰一板一眼地答道,所说的也是实际的情况了。
从古至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王知念先生用心教导她们,不是母亲更似母亲,师门的姐妹们对她想念至极,故而频繁约着相聚。
“好,好好!”陈氏赞叹地点了点头,眼底划过一丝神伤,道:“真是羡慕王姐姐,活得惬意潇洒,还能得你们这些徒弟,亦是一大幸事。”
两人一来一回地聊着,周围的贵夫人们全都是云里雾里的。
老国公夫人是率先忍不住性子的,道:“陈氏,你同昭平候府的夫人是旧相识?”
此言绝对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了。
所有人都迫切地想要知道她们的关系,还有那神秘莫测的王先生,亦同她们是何等关系。
“这是我闺中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