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天爷呀……
一大段简短有力的话语,似是用奇怪的方式化作知识钻进脑海里,宋昭君和下人们全都听明白了。
然而。
“可这同得到莫公子有何关系?”
宋昭君提出内心的疑问,若有心知道此事翻翻地理志就能得知了,何故要故弄玄虚。
“淮阳县大旱时,莫公子刚刚出生,结束时约是五岁有余,百姓刚经历天灾糊口都是难事,家中男丁稍大些,便要分担家务了,这同他的喜好和厌恶,都是能对上的。”
“为何?”宋昭君想要知道答案,迫切地提问。
“冬日山中无果无野菜,家人便要受冻挨饿,橘子耐寒,且汁水香甜能充饥,故而是绝佳的食物,而蛇在山中常见,此物是难以防范,一旦被咬还有丧命之险。”
绝,绝了……
分析得有理有据,就好像是本该如此一般。
“您,您别是硬套进去的吧,这还有没对上的!”
宋昭君耍起小孩子的心机,明明是想知道更多,却偏用质问的语气,想要算计她自证。
对此,白寰并没有不喜,自家的孩子心眼多些是好事,“方才说的是下,下为根本是现状,而上,则是理想和期许了。”
提笔在脚下写了一个穷字,又在头上写了个想字。
“穷人家的孩子想要改变命运,科举是唯一的出路了,而汗血宝马和珠歌翠舞,都是富家子弟玩乐的东西,承上启下再来看,他想要逆天改命,对未来的富足生活有美好期许的。”
好,好有道理……
好像就是这么回事一般!
宋昭君望着宣纸上的小人和字迹,无比相信继母的手段了,几乎是扑上去地道:“您说,我该怎么办?”
白寰说得口干舌燥,拿起桌上的热茶呷了一口,道:“那就要看你是想要人,还是想要心了。”
“要人怎么说,要心又怎么说?”
猎物上钩了。
“要人,我们可以用重金去砸,这是他不用奋斗就可过上的生活,当然,他可能不为所动,然自古婚宴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侯府同农家子结亲,放在谁家都是诱惑十足的事。”
这话说得有理,甚至是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