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的更高一些?如王振刘瑾之流又能如何?魏忠贤的结局算是最好的,可谓国朝现在也不过是老狗一条。”
项子煜听了这话,心中默然,许觉大言不惭说魏忠贤是老狗,许多人不是连老狗都不如。
“首先我家王公公没有那么大的野心,秉承的就是和光同尘,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心态。
其次当今圣上在位的时候,可是比万历爷在位的时候,年岁大了许多。
早就是明察秋毫,圣谋独断的时候了。想要在圣上面前搞一些小动作,倚着我家老爷的看法,那都是弄一些小聪明。
可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全是做的无用功。”
项子煜听得有点糊涂了,既然王承恩不想拉拢江南的官员,那为何巴巴的派了管家下江南,还放出风来,让江南的官员结交欲他?
难道说,这不是王承恩的意思?
项子煜开口问道。
“许老爷,那下官就不明白了。既然王公公不愿意伤了同僚的和气,也不想往上爬,那为何派您来江南呢?”
“很简单,我家老爷缺钱了,而我家老爷有点门路,觉得可以与你们互惠共赢。”许觉回答得很光棍。
项子煜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许觉也跟着笑了起来。
“好。”项子煜显得很高兴,自己铺垫了一路,为的不就是这个。
“有您这句话,这万事就妥当了。待许老爷回到北京,还望在你家老爷面前,为下官多多美言几句。”
“好说,好说。”许觉只觉应该到了摊手要钱的关键时刻,好悬没有直接伸手要钱,要不然怕是落入了下乘。
“你称呼我许老爷,实在是太过生分。看样貌,我痴长你几岁,你称呼我兄台,我称呼你贤弟如何,这样才显得亲热许多。”
“合该如此,小弟早就有此意。只是不敢贸然开口,生怕引起兄台不快。”项子煜说着话,不自觉拉动了椅子,离许觉坐得更近一些。
“兄台不知道何时返京?”
“见过你之后,再去苏州杭州见见织造府的大太监们,最多逗留十天半月就要回去了。
如今的皇家产业多数都归了皇家公司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