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刑部、大理寺、都察院、锦衣卫、五军营都属协同关系,江大人只需要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其他的权利,包括指挥锦衣卫,指挥五军营,过问我是谁等等,都不是大人所拥有的,大人还是不要觊觎了。
如果三法司需要我锦衣卫配合,我锦衣卫自当领命,若只是江大人个人意见,恕我直言,锦衣卫直属御前,大人还无权指挥。
包括我是谁,因何在这里,段大人因何不在这里,都是锦衣卫内部的事,还请江大人不要再过问,若是锦衣卫未能协同三司,那是锦衣卫失责,三司尽可奏明皇上,查我锦衣卫的错处!”
江瑞瞬间哑口无言,女子把皇上的旨意讲得明明白白,虽然言语真白,但实际对他并无恶意,反而是善意地提醒,也让他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虽然他是主审,可如果左迁之与史可策要拆他台的话,在整个队伍中,除了刑部的几个人,其他的人,他一个都指挥不动,也一个都调不动。
一路上以来,所有人对他听之任之,让他产生了只手遮天的感觉,现在他终于明白,这一切只不过是错觉,是其他人不想落人话柄,不想当出头鸟,不想得罪人,所以才让他在前面耀武扬威,可是他竟然因此感觉自己大权在握。
偏偏在这个时候,女子又说道:“江大人,你是皇上钦定来主审凉州贪墨案的人,你却把皇命当儿戏,最后居然连一个县令都抓不了,你所丢的,可不止是你的面子,更是皇上的脸!
我建议大人,先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把你们刑部的人先管好了,如果你连自己手下的人都调不动,又有什么威信可言,别人又怎么会听你的话,在这个案子上,你还能有什么作为?”
女子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如一记耳光打在江瑞和刑部那些吏员的脸上,江瑞转过头,愤怒地盯着自己的那十几个手下,想看看自己的这些手下能做到什么程度。
他的十几个刑部的手下顿时被架了起来,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