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立业走后，老太太听到他叹息，出来问他：“怎么回事？”
傅老爷子皱眉说道：“没事！就是今天去看了顾念唱戏。他还是和当年一样的脾气。”
当年，傅老太太还是大小姐的时候，顾家经常会被她请回家唱戏的。
顾念年少成名，十二三岁已经是名角了。红了一辈子，自以为是的很。
“当年阿秦还是我闺中密友，嫁给他之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精神就失常了，最后自杀了。”傅老太太年轻时候有个一起上学的小姐妹，看上了顾念，嫁给她了。
后来精神失常，没多久就自杀了。
“他家不知道是不是基因问题，儿女都自杀，就连唯一的儿媳妇也疯了。”傅老太太说起这个，不甚唏嘘。
傅老爷子皱眉：“这一家子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傅老太太摇头：“不知道。”
……
南城
纪青青最近才知道自己被抓起来的原因。
原来孙根生和孙学亮是当年间谍孙家的后人。
当时孙学亮带着两个孩子走的时候，不仅带走了很多的宝贝，还带走了孙家五六十年代背叛国家时用的两个电台。
这次，两个消失了二十几年的电台在孙根生租住的四合院找到了。
孙家当年逃的逃，移民的移民，本来也会死无从查起，如今找到了电台，很多事就有迹可循了。
至于孙学亮这些年的身份，上头自是无从查起了。
纪青青之前其实心里是有些猜测的，大抵知道情况，可她是真不知道孙家做这么多事。
她一个重活了一辈子的人，最后落的这样的结局。
她一再的要求见孙学亮。
她是在医院见到孙学亮的。
因为打击和最近的各种盘问，孙学亮已经爬不起来了。
他看到纪青青，冷漠的别过脸：“废物，你和你舅舅都是废物。”
纪青青原本心中满腔的愤怒，听到孙学亮的话，冷笑：“废物？你不是废物你怎么没有干出什么大事来？你是不是觉得和孙老太结婚，你就不废物了，吃软饭就不是废物了？你除了靠女人活着，你还有什么本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