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纪晓月才二十八。
在她带着儿子去找傅立业时,是傅云庭指着一个殷勤给自己倒牛奶的女秘书说:“妈妈,她像不像你。”
纪晓月这才打量这个女秘书。
女秘书与自己二十岁时很像,她对傅云庭格外热情,对纪晓月却是不冷不热。
纪晓月这两年忙,已经很久没来傅立业的办公厅,这女秘书并不认识她。女秘书认为是纪晓月上不了台面,所以她从未来过。
反倒是傅云庭经常来。
这几年,傅立业会时常带着他过来上班。
“你是傅书记家的保姆吗?”那女秘书明明听到孩子叫了妈妈,却还是故意开口挑衅。
纪晓月这几年做生意顺风顺水,已经很久没人用这么拙劣的把戏来给自己下马威了。
她勾唇朝面前的女秘书打量了一眼,对傅云庭说:“你自己去找你爸吧!我这个保姆先回家了!告诉你爸,五点之前回家。”
说完,转身走了。
二十岁的纪晓月不可能被这种拙劣的手段挑衅,如今二十八岁的纪总更不可能。
她在生意场上见多了高端的陷阱,实在已经很久很久见不着这种低段位的绿茶了。
她哪里猜不着那小姑娘是什么心思。
那小姑娘觉得她就一个个体户,直接挑衅一下,让她在办公厅闹起来,直接让傅立业丢尽脸面。
这事一次不可能让他们离婚,但既能恶心她,又能让她有猜忌。
滴水石穿嘛!
想法很好,但实在是太幼稚。
她走的时候,女秘书挡在她面前:“你不等傅书记了吗?”
纪晓月朝她笑了笑:“不等了!”
女秘书看着纪晓月背影时,啧啧了一声:“还以为是什么温婉端庄的大美女,一身的土气,上不了台面。”
不远处的傅云庭忽闪着大眼睛看着女秘书,转身去找傅立业了。
因着他是孩子,他敲门之后就瞪着小短腿进办公室了。
他爬上傅立业的腿仰头问傅立业:“爸爸,那个婶婶说纪晓月是我家保姆,你等着回家跪搓衣板吧!”
傅立业原本在低头写东西,听到儿子的话,呆愣了片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