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其他人却是惊讶不已:“季孺人,便是那位短短半年从普通百姓升为七品孺人的季孺人?”
“没想到秦书的娘竟然是季孺人,我以前问他家中之事,他只说是农户。”
“季孺人原来也这般平易近人,聪慧得令人发指。”
“谁说不是,这偷窃之事虽小,却收获颇多”
没理会周围学子们或探究或敬佩的眼神,季晚晚瞥了一眼邓鹏充满希望的神色,看向院长。
“院长,我方才说了,只希望真相大白之后,书院能够惩处仅凭一面之词冤枉学生的夫子,以及真正偷窃之人。”
邓鹏听了却是痛哭流涕起来,想要捉住季晚晚的裤脚,却被她侧身躲开。
却还是砰砰磕头求饶:“季孺人,进入青山书院我费了不少银子拖了不少人情才找到肯推荐之人,家中供我读书多年,就指着我考取功名,求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回,不然我怕是只能去死了。”
距离院试只有不到一月时间,他今天被逐出书院,即便没有取消童生资格,但事情若是被传出去了,怕是其他书院都不会收他了。
并且青山书院在附近几个县里更为有名,在这里读书考上秀才的几率更大,他自然舍不得。
季晚晚没有丝毫动容:“我饶了你,你方才看着我儿被逐出书院,可曾想过饶了他?”
“若是我不曾来,不曾找出真相,我儿子不仅要蒙冤受屈,还得被逐出书院,日后便是去了其他书院,这个污名只会永远跟着他。”
“在你生出害人之心的那一刻,就得承受真相大白后应有的惩罚,哪怕你现在去死,也与我无关,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
道德绑架?
不存在的!
最终,院长轻叹一声,抚着胡须给了最后结论:“邓鹏偷盗银簪陷害同窗,逐出书院,赵夫子教书育人,却偏听偏信,为人师表却一叶障目,不堪为师,今日你便也离开吧。”
赵夫子颤抖着唇瓣,再不敢看季晚晚,转身踉跄离去。
事情解决了,季晚晚拉着秦书的手朝他住处走去:“快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放回去,待会我们回家。”
秦书早上只喝一碗清粥也不过是垫垫肚子,因为每次回家的这一天,家里都会准备不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