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家,哪怕是三品,她也一定对方伤筋动骨,知道她哪怕区区七品,也不是可以任人欺负的。
离开金家后,季晚晚便去了驻颜,好在这里的生意还不错,应当是那个冯少爷还没查到。
或许是过年的时候,她写了好些话本子的后续故事,倒是让她在写故事方面思如泉涌。
很快,她便把今天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写成个段子。
出了门,找了几个茶楼说书先生,给了些铜板。
他们既有了新故事,又得了铜板,自然乐得答应。
不过一天时间,冯家旁支狐假虎威欺凌季孺人的消息越传越烈。
从最初的搅黄生意,到打砸抢掠不知怎么的就传成了打伤季孺人以及铺子里的食客伙计。
甚至连季孺人怀孕的儿媳妇都不放过,险些胎儿不保,不得不卧床在家保胎。
季晚晚知道谣言会越传越离谱,但听到的时候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以至于看到本该在书院的秦书匆匆回来,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小四,你怎么回来了?”
面对秦书的询问,秦书却是急忙上前查看季晚晚。
“大哥,我听白稷的书童说,外边到处传言有个伯父做京官的少爷去大嫂的铺子打砸抢掠,还让大嫂动了胎气,我侄儿险些不保?娘你有没有事?其他人呢?”
季晚晚只好把昨天的事情和计划说了一遍,秦书这才放心来。
“娘没事就好,我现在就回书院,到时候以诗会的名义请他们去茶馆。”
自从上回季晚晚为秦书当众洗刷偷窃之名后,青山书院许多旁观的学子,对她很是崇拜、佩服,也更加嫉恶如仇了。
秦书打算带他们去茶馆听听冯家得的‘恶事’,到时候鼓动大家写一封陈情书,希望能够送到县令手里,再由县令交给梁知府。
季晚晚却是摆了摆手:“不必,你们书院里至多不过是秀才,力量不够强大,就算送到梁知府那也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知府为正四品,距离三品别看只差了一个数字,其中差距可不止一点点。
更何况外边的官员,谁不想继续升迁到京城做官?
梁知府若是想要继续升迁,必然不会贸然得罪冯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