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大概就是冯启在清水县的事迹,周围不少听众兴致勃勃,看来这个故事应该还没被说烂。
可能是路途遥远,近期才传到京城的。
季晚晚几人嗑着瓜子花生,全然把自己当做局外人,听得津津有味。
“却说那冯启到了清水县后,打砸店铺,戕害百姓,为的是季安人手中能够驻颜焕肤的方子,季安人不从,他便毫无顾忌的对季安人动手。”
“不只是伤了季安人的有孕的儿媳妇,还把季安人打得重伤卧床,昏迷不醒,好在清水县县令刚正不阿,即便冯启叫嚣着京城有人,也毫不惧怕的把他关了起来。”
“季安人也是个仁慈的,醒来后听说此事,怕遭他记恨报复,为了百姓忍气吞声,亲手写了封求情信,求县令放了冯启。”
“谁知那就是个白眼狼,下午才放出来,晚上便带着人去了季安人所在的村庄放火,把地里的庄稼烧的烧,拔的拔,听说里边还有令圣上龙颜大悦的两种超级产量的作物,也被霍霍了不少。”
“这可惹怒了清水县百姓,捉住冯启后,齐齐写了血书,求能惩治他。”
“越州被冯家欺凌的百姓知道有明察秋毫的县老爷不惧冯家,便连夜从越州奔赴状告后来此事惊动了远在越州的冯启爹,也赶了来。”
说书先生一连说了好些话,不由端起茶水一饮而尽,却是让底下听客急了。
“然后呢?冯启爹赶去之后难不成就此了了?”
“你快些说,别在这吊人胃口。”
面对大家的催促,说书人却是放下空了的茶盏,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看着渐渐散去的听客,白稷笑得肩膀耸动,小声道:“婶子,这说书人口才不错,该添油加醋的也加了。”
“不过我昨天在主家的时候打听了,京城里那位户部五品郎中在这个位置几年,本来今年有望升迁,结果出了这等事,不但升迁无望,还被圣上当朝责骂。”
季晚晚面上笑意不掩:“知道他们过得不好,我就安心了。”
白稷瞪圆了眼,没想到季晚晚这位长辈竟然直言不讳的幸灾乐祸。
“行了,听了这么久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