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太多,导致除了她之外,秦书、白稷以及他的书童还有宅子里本来负责洒扫的两个粗使婆子也抱了满怀。
“季安人,为了感谢你照顾我侄儿,我在酒楼订了宴席,一个时辰后再让人来接你。”
看着沈浩南带着其他人离开,季晚晚便同儿子进了宅子。
她还得洗个澡换身衣裳。
这几天一直在照顾六皇子和徐小太医,日夜颠倒,忙忙碌碌。
虽说有两个丫鬟帮衬,可她还是不放心,徐老太医年纪又大了,她只能多照看着,自然没有时间好好沐浴,都是草草擦了一遍。
如今终于有时间,季晚晚好好地泡了个澡,只觉得多日来的疲劳全消。
虽说今天要赴宴,但季晚晚还是没穿得太隆重,换了身九成新的细棉布衣裳。
镇国公府的人还没来,季晚晚便坐在院子里歇息。
白稷和秦书各自搬了个凳子坐在她两侧,好奇这几日的事情。
季晚晚挑重要的说了遍,隐去了发现六皇子的过程,只说是无意间发现的。
在幕后之人还没捉到之前,让他们知道的太多反倒不好。
况且白稷身后的白家,她也没打过交道,不知道白家目前属于哪一阵营,有无站队。
白稷听得天花的病症不由瞠目结舌,对她更是崇拜:“婶子,我行业的你会做生意,还做得一手好菜就很厉害了。没想到还会医术,对了,我记得在清水县好似听说杏林堂的大夫拜你为师了?”
季晚晚谦虚的摆摆手:“我也不过是凑巧知道这个法子罢了,谈不上什么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