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人,你莫不是想升迁想疯了?”
面对朝臣的指责,季晚晚看也不看他,只等那位掌权者发言。
一群只会嫉妒吃干饭的疯狗罢了,她还不放在眼里。
为自己的权益据理力争,有什么可耻的?
皇帝抬手让朝臣安静下来,轻笑道:“季安人既然觉得朕不该收回成命,不若说说理由,若是有理,想必诸位大臣也不会有何异议。”
“是。”
季晚晚将目光转向一旁跪下驳斥的那几位大人,目光先是与所谓的丞相对视,红唇轻启。
“丞相大人,你方才说臣妇的确功劳不小,也就是说你认可方才圣旨上宣读的两件功劳。至于你说陛下余前才封臣妇为六品安人而不妥的言论,这是嫉妒。”
“同为宁国人,都想为陛下分忧,为百姓着想,丞相大人久居高位,可不能忘了初心嫉贤妒能,而是应该为选贤举能。”
丞相双眼圆瞪,脸色气的涨红指着她:“胡说,本官何时嫉妒”
“另外,方才还有位大人说寻常人升迁都得考核三年五载,更有伸着为官数十年都不曾升迁,可据臣妇所知,沈将军当初领命到升为一品将军仅用了五年时间,丞相大人当初从状元郎到四品也仅仅用了三年时间。“
“这么说来,那位大人是觉得沈将军和丞相大人德不配位,升的太快?”
方才弹劾季晚晚的官员乍然被点到名,对上沈浩南和丞相的目光,心中一惊,立刻为自己辩解。
“你怎能与他们二人相比,沈将军当年保家卫国,收割两座城池,大败二十万南蛮,功不可没。“
“丞相大人还是状元的时候,便查出贪污几十万两赈灾款之事,大功一件,你怎可与他们同日而语?”
季晚晚一笑:“这位大人说得好,我自然比不上,所以他们官居一品并不奇怪,但您觉得就救治六皇子,救治京城百姓,让宁国日后再无因天花而谈之色变,被天花肆虐之事不算很容易?”
“你”
没等他说完,季晚晚再次扬声盖过他:“还是您觉得,能发现并种植一年两季,亩产六至八千斤的粮食作物很容易?既然如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