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砚书:“陈大人想做什么,去做便是,为何非要说与我听?”
陈芳生:“这件事,还需杨大人配合。”
杨砚书闻言一怔,整个人都开始警惕起来。
陈芳生:“想必杨大人也不想看到程家女与别人成双入对,既如此,不如趁此机会,扳回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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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顾彦椿吃完早膳后就进了柴房,继续同那嘴硬的死士死磕。
死士被折磨了几日,早已没了人样,奈何血淋淋的皮肉下是一副硬骨头,问他什么都不肯说。
顾彦椿掐着他的腮帮子,满不耐烦道:“我不问你受谁指使了,你只需告诉我,那个背着弓弩的是什么人?”
死士瞪着眼,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不知。”
顾彦椿:“是真不知还是故意隐瞒?”
死士:“真……不知。”
两人正咬牙较量着,轻影拎着一柄剑从门口经过,闻到血腥味,对顾彦椿道:“他应该没说假话,他们一看就是人刻意豢养的,身法算不上上乘,但是一招一式都是不要命的打法,那背着弓弩的刺客身法诡谲多变,内力深厚,跟他们不是一个路子。”
顾彦椿闻声扭头,无可奈何道:“我这不是着急嘛,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张意礼,但你我心里都清楚,张意礼只是一个傀儡,他哪有本事在抚州私铸铜钱,支那么大一个摊子?奈何这傀儡也死了,我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轻影看了那死士一眼,想起什么,问道:“那道士呢?难道也指认的是江望和张意礼?”
提起那道士顾彦椿就憋屈:“那日我按周孝廉提供的线索去抓人,结果那道士早就不在新章县了,我估摸着他知道自己胡说八道惹了祸,已经逃了。”
轻影:“雁过留痕,定然还有我们忽略的,等殿下醒过来,我们再一起想想法子。”
话音未落,前门的守卫冷汗涔涔地进来禀报道:“大人,顾大人,不好了,陈刺史来了。”
顾彦椿抖抖肩:“来了就来了,就说景王还病着,不宜见客,把人请出去就得了。”
“不一样,这回,这回还跟着齐都尉、肖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