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着仵作再仔细验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异样,稍后把验尸单拿给本王。”
李南絮吩咐完,又扭身看向了陈言:“码头那边的情况如何?”
陈言闻声,走到李南絮身前来:“卑职问过了码头附近的那些百姓,他们都说货船上回在五峰山脚停靠还是上元灯节,这已经过去快四个月了,也是时候再来一趟了”
李南絮:“柳斌怎么说?”
陈言:“这两日卑职也盯着柳斌去联系了货船的东家,就说是矿石堆积,急需要运走,柳斌很配合。这船东也是他们先前一直合作的,收到消息后就给柳斌回了信,说是这月十五会把船开到码头,方便工人们装卸货物。”
“这月十五?”李南絮问。
“是的,就是这月十五,货船的吞吐量大,航行慢,再加上雨季上游来水多,河流湍急,船从中州过来耗了点时间。”陈言解释道。
李南絮:“罢了,十五便十五吧,也就两日了,多派些人手去码头上盯着吧,顺道派几个人,留意着杨砚书和陈芳生的动作。”
“好。”
话音刚落,常欢倚在衙门口,朝里探了探头。
陈言正要离开,发现了她:“你怎的找到县衙里来了?”
常欢着一身鹅黄色的裙衫,像一只俏丽的黄鹂从门里钻了进来:“我来送信。”
而后小跑着到李南絮身前,递给他一张字条:“殿下,京里来消息了,鸽子在窗边盘桓了许久,婢子就擅作主张取了信,还望您莫责怪。”
“无碍。”李南絮接过,展开看了一眼,面色骤然凝重。
陈言见状,又折回来问道:“可是又发生了不好的事?”
李南絮:“贞王被西樾国主扣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