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没有踪迹?他可是活生生的人啊!”轻影不敢置信地听着这一切,抬步就又要往外:“我去找他,抚州找不到,那便沿着江流去中州。”
“中州也派人去了,也没有消息。”陈言在她身后喊道:“已经七日了,姑娘,你清醒一点。”
轻影顿住脚,湿热的风直往她喉咙里钻,她呛咳起来,胃里也一阵阵泛起恶心。
“陈芳生呢?他在哪?”轻影握着剑,手指险些掐出血来:“我要杀了他。”
陈言:“陈芳生已经被楚世子押回京了。其实我留在醉逢楼,也是奉殿下之命,在此等候姑娘。”
轻影不解地看向陈言:“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言:“其实殿下在去擒凶之前,同顾少卿交代好了一切……”
……
“适才盯着杨砚书的人回禀说,他跟陈芳生上了一艘玲珑画舫,还搬了几箱子东西上去,也不知他是故弄玄虚,还是在兵行险招。”
李兴来醉逢楼之前,李南絮将顾彦椿叫到房里,煞有介事地说起了这番话。
陈言和沐凡就守在门外。
顾彦椿坐不住,在书案上东扒拉一下,西看两眼:“管他是要做何,等李兴的证据一到,我们就去把他们捉了,省得他们再兴风作浪。”
李南絮却不搭他的话,只道:“本王亲自挑了几个身手出众的禁卫军,已经吩咐他们换好了常服,你一会儿也去换一身。”
顾彦椿不耐地瞥了李南絮一眼:“你管我也管的太宽了,我穿什么衣服你也要管?”
“你先带着梁萍回京吧。”李南絮蓦地道:“穿朴素些,好遮掩行踪。”
顾彦椿愣了一下:“怎么的?这是怕我拖后腿,想把我撵走?你这人到底拿不拿我当兄弟?没我你能搭上李兴那条线吗?”
李南絮:“李兴一到,本王和楚世子带兵擒人,你便也趁乱离开,本王已经让柳斌安排好了,你就走山间那条铁索桥,出抚州后兵分三路,你们顾家会派人在城外接应你。”
顾彦椿整个人都懵了:“敢情你们都去擒凶手,我灰溜溜跑路?”
李南絮:“陈芳生手下有太多抚州军,我们擒人几乎要发动全部的禁卫军,届时醉逢楼的兵力不足,陈芳生若命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