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沐被他命令要伸胳膊出窗户,后背全靠在窗上,冷得她起鸡皮疙瘩,让慕容锦调笑一声,说得火起,骂道:“疼了就滚。我还舒服些。”
人没滚,反倒身子一倾,整个贴住她。满满的一杯酒,混着慕容锦的血,送到陈嘉沐嘴边上:“公主,喝点吧。”
陈嘉沐只能喝。
她一杯一杯地喝完了,有点烦,深觉自己刚才不应该喝那么多的水,如今酒和水喝得多了,没醉人呢,先涌起一种很满很磨人的饱腹感。
慕容锦也注意了似的,那双眼睛,诡毒地捕捉到陈嘉沐面上的红,干脆直接趴下去。
他跪趴在陈嘉沐身上,头枕着她的腹,凸起的弧度被他的脸压住了,他一说话,就自胸腹处传上来一阵震颤,痒得陈嘉沐想笑又笑不出,他叹道:“公主太瘦了,这样就刚刚好。”
他是真这么想,也是真觉得可惜,手贴着她的胯骨,摸她那里突出的骨头,比膝盖更磨人。钝钝的两块骨刀,牵连着没什么肉的两条细腿,正奋力地掐着他的身体,像一种只属于陈嘉沐的挽留。
他是真的如自己所说,好奇很久了。
他好奇青俞看到的是什么景色。那个夜里,他没见到的,被一个阉人盖着的身体,如今是他的掌中之物了。
他再也不用做一个路过的,偷窥的外人。
他剥了陈嘉沐的衣,只留下身的裙子和上身的小衣,往更上处抱她,搂住她,覆盖她。怎么那么小,那么轻,用了全力也抱不紧,陈嘉沐的腰空空的搭在他怀里,好像不如他的小臂长,滑腻的温热的,居然是这么细,不比一边的酒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