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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软了三分。
    她实在没法,只能忍着被抱紧的怪异触感,耐下心撒谎道:“做了个噩梦而已,魇住了,你一提名字我就要想起那个梦来。”
    她又说了些软话,一时间也不知究竟谁是主子谁是奴才了。
    “行了,该松手了。”
    陈嘉沐的鞋面擦过方彦的下巴,腿一动,他连忙放开手,又在旁边跪了,一副虚弱又感激的样子:“都怪奴才,公主的药都凉了……”
    陈嘉沐见他像是要去拿药,先他一步把药锅里的小瓷碗端起来,一饮而尽。
    “不是什么大事,”她豪爽道,“凉了的药也是药,怎么喝都一样的。”
    其实那药不太凉。
    陈嘉沐本就嗓子痛,一口气吞了一碗热药,治疗的效果没见着,疼倒是真的瞬间疼起来,还往鼻腔返苦味。
    寒梅见她喝了药,赶紧递上一早就带在身上的蜜饯袋子:“太医嘱咐说不能吃太甜的,奴婢准备了点蜜饯,公主只许吃一颗,再不能多吃了。”
    陈嘉沐接过了,挑了一颗大梅子吃,又让方彦别跪了。
    方彦起身,垂着脑袋站在她身边,额前的头发耷拉着,显得像只犯了错等着惩罚的小狗。
    他刚才哭得厉害,现在喘气声还很重,他自己似乎也察觉了,陈嘉沐能听出他在憋气,憋到受不了了又要深呼吸。
    手忙脚乱的。还挺可爱。
    她清清嗓子,正色道:“刚才寒梅应该已经跟你说过,我醒来之后一些事情已经记不清了。既然院子里只有你们几个,我能做的就只有相信你们,以后不管有什么事,只要不懂的我都会问。”
    “当然,我失忆的事不要告诉别人。如果出了什么差错,我知道是从你们嘴里漏出去的……”
    陈嘉沐想起方彦的哭脸,没忍住心里的恶趣味:“你们三个就都从我的院子里滚出去。”
    方彦似乎真的被那句“滚出去”吓到了,浑身一抖,连忙点头。
    刚才还在看戏的落雪也凑过来,扫帚往地上一戳,一个劲给自己打包票:“公主,奴婢几个是您亲手挑出来的,一直待我们不薄,公主的事都有我们操心着,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陈嘉沐笑骂道:“你能管好手里那把扫帚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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