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由想起了张怀义，想到了以往的记忆。
而那天晚上和莫皇的交手也让张楚岚记忆犹新。
“五雷正法”
张之维眯起眼睛，神情凝重。
“这世上，当真有生而知之，一眼便能看透世间万物的天生圣人吗？”
“如果真的存在，那生在这个时代，对于世界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
莫皇的修为和力量，是张之维上百年以来所见过最强，最可怕的存在。
那种催动自然闪电风暴，轻而易举学会只有天师才能够学会的五雷正法，并且还是得到了道教法脉众神承认的威能。
只一招。
他就败了。
而且还是被莫皇用五雷正法给打败的。
破了金光咒，破了他的五雷正法。
而且张之维还能明显的感觉到，莫皇当时赢得非常小心，不只是在用雷法互劈的时候。
应该是在更早，在他偷袭莫皇试图让其后退，也就是正式交手的开始。
莫皇的一切就都无比小心。
当时张之维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现在仔细回忆体悟后，才明白过来。
张之维可以确定，纳森王当时一定有办法可以一招将他击败，甚至可能击杀。
而在纳森王操控周围空气，将他束缚在其中的时候。
张之维现在回想起来。
莫皇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生怕弄坏玩具一样，仿佛他张之维不是当世绝顶，而是随时都可能碎掉的脆弱瓷器。
在闭关的时候。
张之维不断回忆交手过程。
从中体悟感受到了这点。
“唉，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张之维摇摇头：“太久没有对手的缘故，导致我都懈怠了。”
“所以为了重拾手段，我还是亲自参加罗天大醮的无限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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