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蔡雅回答，王船夫就直接下令。
“你现在弹幕问一下陈墨，《漂移》这首歌做我们的厂歌要多少钱。”
显然，
王船夫早已经有了买歌的打算，蔡雅的意见如何并不重要。
“现在？”
“有问题？”
“没……没问题。”
老板吩咐的事情不对的时候，绝对不能说错。
这是一个及格的打工人的基本操守。
蔡雅远在及格之上，自然不会说——老板你错了，直播着不好谈商业。
“只是现在陈墨唱着歌，又是满屏的弹幕，现在说他也未必看得见……”
“要不等他直播结束了，我再联系他……您看如何？”
“就按你说的来。”
王船夫豪气一挥手，
“宣传歌的代言费你来谈，三亿以内的你直接定决，不用再过问我。不过要加上一个条件。”
“您说。”
蔡雅拿出随身的速记本。
“我记录一下。”
“不用记录，条件很简单——《漂移》这首歌我要和陈墨合唱。”
“……”
…
京城，麦浪娱乐。
“林总，晨哥回消息了，《漂移》这首歌是他编的曲。”
“我就猜到是出自宋晨的手笔！”
林薇薇看着直播上陈墨唱歌，嘴角微微上扬。
“写歌创作这些可以靠天赋；编曲还是需要专业的乐理知识。”
“陈墨写歌天赋是厉害，终究还是没有系统学过乐理知识，打死我不信他能弄出这样的编曲来！”
“您说得是。”
刘精不置可否的微笑应和着，心里不以为然。
编曲需要专业没错！
可是，
像他和宋晨这样编曲人，各大音乐学院每年的毕业生有好几千、上万，最不稀缺；
而，
像陈墨这样的天才音乐人，二十年难一遇！
如果用数学来形容：
编曲人编曲是1到100的过程；而创作是0到1的突破。
别看1到100很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