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煜急忙扶住我,替我揉了揉胸口,急切问道:“怎么样了?”我一时说不出话来,过了几秒方勉强笑道:“不要紧,一时有点难受而已!”我故作轻松,逞英勇,也不想让她太担心。
小敦子不由指着那老者怒道:“还是把他废了吧?”我急忙道:“不行,他现在已是力竭气穷,不要再动他。”
那老者见我若无其事,也不由奇怪,有气无力叹道:“没想到你受得了我一指!”我轻蔑笑了笑:“你也太小瞧我了,受不了又怎样?”那老者:“那一指虽不致命,却可令你生不如死!”
待我缓过劲来,也不管那老者愿不愿意,我便施了“由他术”给他治病。
当然,这病不是白给治的!
不出两三个月,那老者胸口上的脓疮会渐渐痊愈,病气则转移到他身后的大树上,届时树干上会烂出一个大洞来。但他的胸口也会变得麻木不仁,失去知觉。由于病症是在胸口,深及肺部,估计到时他会渐渐因呼吸困难而亡。不过,就他那德行,真是活该,死了也罢!不死更好,留着多活受罪!
至于以前我和小敦子放到陵园周边的城堡雕塑,既然来了一趟,就让紫煜帮忙解除封印,免得里面的一家子阴人总受困在一定范围之内。
……
回到七星街,已是午夜。陈二小姐仍未睡下,备好了夜宵等着我们。
没想到那股寒气的后劲挺大的,这一点我大意了!我胸口越来越难受,三两口把夜宵吃完,便说明天虽是星期日,但学校有活动必须参加,就准备先回校了。紫煜也说她累了、困了,旅馆房间已是先预订好了的,要回去休息。于是就留下小敦子一人住在陈二小姐家里。
走到租房时,我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冒冷汗,不停地打摆子。刚进门,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回头一看,原来是紫煜!她怎么悄悄跟在我身后,我竟然丝毫未察觉?
紫煜扶我坐到榻上:“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装作没事似的!”一分责怪,一分关怀,似还有一分心疼。
我仍故作风轻云淡:“是有事,但也没多大事,我坐着修炼一会儿就好了。”
话说得轻巧,但我身上的寒气,比预想中厉害多了!我不停地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