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真静的临终偈。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对，你一定觉得我写这个不吉利吧？”
“没有，爸，就是很少见您写这幅字。”
付代时说道，“去和来没有区别，真实的本质清澈明净。风停了，云散了，月亮悬挂在蔚蓝的天空中。这虽然叫做临终偈，但一个人未必要着呢临死才可以领悟一二。儿媳妇，你也写几个字我看看！”
露青最近没怎么练字，心里有点打鼓，万没想到付代时找她是为了写字。
重新铺好了纸，拿起笔，想了想，写了这句话。
“此生不在今生度，纵有生从何处生。”
“好！”露青一停笔，付代时便叫好，“纵有生从何处生！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珍惜当下便是不负此生。好！我喜欢，这是出自哪里？”
“候台的《闲吟》。”
“好！你这个年纪，对人生有所感悟，却又不一味虚无，更是难得。你坐，晚饭前咱们爷俩商量点事儿。你今天身体怎么样？药按时吃了吗？”
露青听道问询，忙答道，“让爸跟着操心，实属不安。今天好得多了，药也吃了。言恒上午陪我去海边走了走，下午两人带着乐宁去儿童乐园做亲子活动，傍晚又一起见了个有意向的客户，方才回来。”
“安排有点多了，还是得静养。燕窝我已经打发人送去了，你嘱咐她们记得熬给你吃。”
“是。爸，您刚才说有什么事情？”
“第一件事情，君林刚才回来，告诉我和你们妈妈，说是要订婚了！”
露青倒是不吃惊，“是周家的外甥女，王曼殊吧？”
“正是。她家里我也多少了解一点，家世吗，比较普通，和你家比不了。不过，又能有几个林家这样的好亲家。君林看来是喜欢，你觉得怎么样？”
“结婚就太早，订婚嘛，倒也不算什么。现如今时代变了，订婚更多的是一种潮流，一种对感情的表达，没有什么效力。订了婚，女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照顾君林，君林也能收收心，也不错。”
“我就是怕小孩子家家三心二意，到时候弄个不好，得罪一家子。”
露青宽慰道，“爸，君林虽然年轻，倒也不是一味地爱玩，我看他挑女朋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