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从董光珠的眼中看出了认真与傲慢。
也就是说，这位已经年过半百的格利首席，说的是真心话。
余天成笑了，也可以理解。
董光珠的守旧和审美观，都算是上世纪的旧观念了。
她除了仗着国家的发展，依靠时代红利，当上了格利的首席，站上了潮头之外，其余所有的生意，可以说都做的一塌糊涂。
比如格利手机，董光珠15年宣布进入手机行业，然后搞了三代格利手机，却因为过时的配置和外观，极低的性价比，成功成为了手机界的笑话，七年一共卖出三万五千部。
其中还不知道员工友情赞助的数量是多少。
再比如新能源车，董光珠斥资原本想利用格利的130亿全资收购银龙新能源，但是被董事会否定。
然后她个人出资10亿，拉上了王首富和大强子，出资30亿拿下了银龙2239的股份。
结果，银龙创始人卷款跑路，去了米国，整个公司财务造假，董光珠也因此赔了不少钱。
在后面，到了18年，董光珠出资30亿元参与收购安世半导体项目，并出资10亿元设立零边界集成电路有限公司。
另外，她还出资20亿参与三安光电的定增。
然而，这一波操作，导致格利投资浮盈缩水超百亿。
而且格利研发的芯片大多都说是自用了，实际上有没有自用，就只有格利自己清楚了。
用余天成的话来总结。
就是这位眼光别具一格的董大妈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看别人搞什么，她都想混一波。
而且还混不好。
仗着格利家大业大，给她自己捞足了资金，反而对自己的员工十分苛刻。
余天成对这批老一代的奴隶主一直瞧不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人，真的拿自己的员工不当人的。
总想着靠着资源的垄断，用极低的成本，去压榨别人的劳动力。
不管你是名校出身，还是社招的普通员工。
到了他们这里，都是牛马。
奖金都可以用他们的产品来替代，钱是没有的，加班是必须的。
真就是比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