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暗自偷笑,便靠她坐下,用各种言语来继续哄她。
黄潇费尽了口舌,看得出来,柳语菲的心情倒是越来越好,但她就是不松口,继续保持一副生气的样子。
遍览前贤经验,当此之时,对方是在暗示:你继续,我就喜欢你哄我舔我的样子。
黎明之前的夜色是最长最难熬的,过去了就是曙光。
在此功败垂成之际,黄潇不得不继续。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你知道鸭子在说什么吗?”黄潇问。
柳语菲不答,只是盯着他,眼光里倒是显出好奇之色。
黄潇只好自问自答:“他们在说,对不起鸭,对不起鸭!”
“哼,你把我当小孩了!”说完,扭过头去,捂嘴暗笑。
黄潇又道:“一只鸭子口渴了,到处找水喝,看到有个水瓶只有半瓶水,周围也没有石头,只能叹息嘀咕:没石(事)鸭,没石(事)鸭。”
柳语菲啐了一口,道:“那是乌鸦,不是鸭子。”
黄潇笑道:“好好好。一只鸭子羡慕天鹅能飞,但自己总是飞不起来,于是哭道:想飞(菲)鸭,想飞(菲)鸭。”
柳语菲终于笑了,说道:“好幼稚,你继续!”
黄潇舔了舔有点干的嘴唇,继续道:“一只鸭子喜欢玩泥巴,鸭妈妈不让,小鸭子只好伤心地重复着:爱泥(你)鸭,爱泥(你)鸭。”
柳语菲眼眉顿开,娇斥道:“刚才你说到天鹅,这让我想起来了。我以前说过你是鸭子的,但你却否认!”
黄潇问道:“什么时候?”
柳语菲道:“就是你们搬到芷玉山庄的晚上。你电话里告诉我,你看到了天鹅和水鸭,我说我是天鹅,你是鸭子。
你当时不承认,只说自己是水鸭。
今天你说了这么多的鸭子,那我且问你,你是水(谁)鸭?”
黄潇好一会才听出她的一语双关:“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