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黑人女孩更是贡献了超级的高音,将那个fly的尾音拉的飘向了天际。木头以黑人独有的节奏感,在间奏中加入了“吼~吼~吼~”,大家很快就跟着一起“吼~吼~吼~”,锤着桌子,床板,敲着脸盆饭盒,以及一切可以发出声音的东西。
大家都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忧愁和烦恼,有些人大笑,有些人则大哭,更多人眼含热泪。女孩们挨个过来亲吻杨易的脸颊,然后这亲吻扩展到了病床上的伤员,大家不分种族肤色紧紧拥抱,大家在这残酷的战争中看到了希望,看到了生活的美好,看到了人性的光辉。
这首歌正好像是杨易对西门和木头最深情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