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则依旧如同一个木偶般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嘴唇紧抿,如同一个被遗弃的孩童,孤零零地站在风雨之中,令人心生怜悯。
众臣心中各自打着算盘,他们表面上恭顺地低着头,心中却如明镜一般,清楚李善长此举的目的。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担忧未来,有人则在暗自揣测朱柏的意图,没有人敢轻易站队。
这朝堂,如同一个巨大的棋盘,每个人都是棋子,而操控棋局的,便是那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帝王。
大殿之外,阴沉的天空愈发压抑,风声在宫墙之间回荡,如同一声声叹息,诉说着这宫廷之内的无尽争斗。
朱柏面色平静,眼底却闪过一丝冷光,他缓缓地摩挲着手中的奏疏,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轻声说道:“呵呵,这出戏,还真是……精彩。”金銮殿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朱柏手中的奏疏,此刻重若千钧。
李善长掷地有声的弹劾,如同惊雷一般,在大殿内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奏疏的内容,直指太子朱标,措辞之严厉,令人咋舌。
朱柏听完,面色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他缓缓抬头,目光如炬,扫视群臣。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令人窒息。
群臣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成了这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朱柏的目光,在李善长身上停留了片刻。
李善长神色自若,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那番慷慨激昂的弹劾与他无关。
朱柏心中冷笑,这老狐狸,还真是沉得住气。
随后,朱柏的目光转向了朱标。
朱标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低着头,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骨节都泛白了。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却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不安和恐惧。
朱柏将奏疏轻轻放在龙椅扶手上,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一下一下,敲击在每个人的心头。
这看似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蕴含着无形的压力,让大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