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个赞叹的声音。
秦伊瑶默默起身，回头行礼：“掌部。”
灵虚子背负双手，他那双眸子仿佛能洞穿万物，将秦伊瑶的一举一动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看不穿灵虚子的实力，只知道玉皇宫的掌部，每一位都有着涅槃境的修为。
这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绝对算是难以望其项背的强大存在了。
“你屡次三番拒绝我的收徒提议，倒是让我想起了上一名弟子……她跟你一样高傲冷漠，全然不在乎他人和物，我看她天赋着实极好，因此也是拉下老脸来请了许多次，连她背后的世家我都上门谈妥。”
“物是人非了啊。”
灵虚子感叹一句，旋即笑道：“但你比她更年轻，更有潜力。”
“谢掌部夸赞。”
秦伊瑶语气仍旧冷淡。
“不过掌部上一位弟子，现在何处？来了这么久却是没有见到她。”
“你见不到她了，我此生也是如此。”
灵虚子笑了笑，脸上的表情虽然很风轻云淡，但秦伊瑶读得出苦涩二字：“她犯了大逆不道之罪，如今已被流放，现在想想，也是过去了很久。”
嗯，这倒是能够解释为何灵虚子如此渴求地要收新弟子。
但很可惜，“师尊”一词对秦伊瑶来说便是禁脔中的禁脔，绝不容许他人触碰，谁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