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珊跟我出了医院,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各自都怀有心事,并且从现在开始我与她的身份就不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了,而是未婚夫与未婚妻的关系,哪怕我俩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名义上的而已。
只是当我的目光与她的眉目相交时,还是会非常尴尬,就连随便很平常的几句话都会变得十分古怪,这也怪不得我太保守,只是‘结婚’这两字对于传统的中国人来说,具有太多重要的意义,那不止是一纸明文契约这样简单。
坐在星巴克的椅子上,我看着窗户外川流不息的路人,每一个人都行迹匆匆,好似有无数重要的事情等着去处理,哪怕在我看来这种行为有很大程度都是无用功,就跟以前的自己一样没有区别,做着无关痛痒的工作,拿着只够温饱的薪水,一复一日的重复着。
只不过现在我却有了另一种体悟,或许忙碌的人们并不平庸,而是缺少一个明确的目标,就如我一样,觉得自己找到了这个目标,为此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努力,哪怕仅仅是想自己做个小老板这样简单。
“看来你很缺钱,但是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似乎不需要顾及太多,为什么?”谢珊忽然开口说道,一如既往的直指本心。
我犹豫了一会儿,喝了口手里的咖啡,说:“不缺吃不缺穿到是真的,只是你不会理解一个穷得差点流落街头的人在想些什么,我这样的人缺乏的是安全感,钱越多至少会让我觉得心安。”
我说的是实话,与谢珊结婚,一部分是为了谢叔的心愿,另一部分则是我的私心,我实在是受够了那些白眼,因此我不得不去这样选择。
谢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回归正题说:“万年达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静观其变。”我轻笑着说道。
谢珊柳眉微蹙,她看不出我的自信源于何处,但是她不得不为整个谢家的基业紧张,她身居高位更能感受到那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放心,我不是说什么都不做,而是时机还不成熟,以我的估计不会拖太久。”我沉吟了片刻,想到昨晚裘警官让我送的窃听器,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最近一两天她就会联系我,到那时候关于百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