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副乖巧的模样，本来还想训斥的话也咽了回去。
只是就算是这样，沈靖也没有恢复脸色，因为歆姨娘已经哭着朝他哭诉起来了。
“侯爷，侯爷，救救妾身，三小姐想要妾身和妾身肚子里孩儿的性命啊……侯爷……救命……”
她本来就因为先前咒骂沈轻雨，耗费了不少口水了，这个时候嗓音尖利，还故作扭捏之态，听起来就没有那么美好了。
只是听她这么说沈靖又脸色难看起来，他看着沈轻雨不知道歆竹说的是不是真的。
“雨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沈轻雨起身朝沈靖福了一礼，也不管那歆姨娘在嚎叫什么，只是淡淡的开口道。
“爹爹，您喜欢的女儿自然不会动，不过这个女人欺辱我娘亲，如今我娘亲昏迷不醒，若是有个什么到时候……爹爹您说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您宠爱的妾室谋害主母……外头的人会怎么说爹爹您。”
她说的这些都是实情，过后沈靖稍微一查就能知道。
只是这样沈靖未必会对这歆姨娘真的做出惩罚。
沈靖听到沈轻雨这么说，眉头皱得更深了。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
他指了指歆姨娘的肚子。
“她好歹是你的长辈还怀着孩子，那里面是你的亲弟弟……”
沈轻雨眸色暗了暗，她再抬眼又是一脸平静，凑近了些沈靖，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爹爹，我虽不记得很多事情，但很有意思的是，我却记得一个人……”
柔嫩的唇瓣轻轻突出几个字。
“凌姨娘，爹爹你还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我还记得……”
沈靖睁大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
她怎么会记得，那时候……那时候……分明沈轻雨还只是一个刚会走路的孩童。
她那么小会有什么记忆，不可能……难道是魏荣芝跟她说的，可是……也说不通，她才回家这些事魏荣芝来得及跟她说吗。
沈轻雨不管他眼里的错愕继续道。
“凌姨娘当时也是这样吧，怀着孩子……明明她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生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