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一愣,然后对何故讪笑:
“抱歉长生,我刚刚在想事情。
我准备提前打电话和乔纳森约好时间,然后我们到时候直接过去,也省去预约的时间。”
何故闻言瞥了他一眼,美丽的凤眼给了他一个不美丽的白眼。
一个被窝睡了10年,谁还不知道谁?
一看就是刚刚开小差了!
预约?
他们什么时候去麦迪逊医疗中心需要预约过?
碍于两个弟弟都在,何故给他留了面子,只给了他一个白眼。
谢易知也知道自己被自家亲亲老婆拆穿,立刻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何故暂时放过他,然后开口道:
“阿乐说,菀菀应该被成光堂叔关起来了。
虽然暂时没有安全问题,但是绝对不会让她出来的。
我担心成光堂叔为了面子,会找黑市医生去给菀菀动手术。
平时你歪点子最多,你给出出主意!”
啧!
什么叫歪点子多?
我这是奇谋妙计好吗!
但是他也不敢直接反驳,万一今天晚上让他睡沙发呢?
于是他只能开动脑筋,甘愿做这个‘谋士’。
他沉吟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面前的何乐:
“阿乐,你实话实说,你爸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要是知道他的打算,或者这是你们一家人的打算,那么你就开诚布公的说出来。
你也知道我们真的很忙。
这件事情是平安做错了,错了就要付出代价。
不管是真情流露,还是处心积虑,现在谈论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耗费时间的。”
出乎在场所有的预料,谢易知一番话说的毫不客气。
他站在了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戳破了大家都避而不谈的问题。
何承一个没脑子的二愣子,他想不到的地方,谢易知和何故不会想不到。
只是何故作为何家人,不好直接把话说的太绝。
毕竟福叔公是爷爷的亲弟弟,并且在临终的时候把自己剩下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