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余良想到离家时被他亲手放进后备箱的行李包,隐隐觉得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这几天跟着林珎见过一些人,有些事他看在眼里,仿佛明白,又仿佛不是很明白,他像平常一样向余优念叨了两句,没想到听他说完的余优少见的变得严肃,还不许他多问。
他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的事情是什么,但他清楚能在余优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意味着这件事就不是小事,事后他甚至还无意间听到了余优给远在洛北城的钱总打了电话。
但他懂操守,所以在听到余优喊了一声钱总后,就自动自觉地走开了。和钱总的电话内容,能说的,余优会主动说,没主动说起的,就是不许问的意思。
他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和纪徐清相关的事才需要直接汇报给钱总,而自己做的最可疑的一件事,就是和纪太太说起了余作相关的事情。难不成,那是个他不知道的雷?
纪太太是因为这个和纪总闹了别扭?
这是他今天见到林珎第一眼时心中产生的猜测,即便她只是像寻常一样走出来坐上车,但身上的气息却不同于平常。
余良一边开着车,一边斟酌着用词,要怎么开口和坐在后座面色冷淡的林珎攀谈,他总觉得她今天的异常和自己脱不了干系。
他霍然记起对方刚回国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要是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也就算了,偏偏他见过夫妻俩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
这天差地别的对比由不得他多想,难不成夫妻俩不仅仅是闹别扭?!
他难得慌了神。
“纪太太。”他对着后视镜里的林珎喊了一声,小心措辞着:“是不是那天从御真园回家的路上,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闻言,林珎把视线从窗外的房屋上收回,落在后视镜里的一张黝黑的脸上,淡淡说道:“余良,跟你说了什么没有关系。”
完蛋了,余良心下一沉,看来夫妻俩真的因此闹了矛盾。
他并不是蠢钝不懂察言观色的人,相反他收集情报的能力并不弱,偏偏遇到夫妻俩之间的八卦,他出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