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势单力薄,而她女儿的手机自从发生绑架事件后就消失不见,她联系不到任何能帮助她的‘有力人士’。
好在她本人有何嘉舒的联系方式,在一次次尝试申诉失败后,她想到了何嘉舒,也说动了何嘉舒陪她一起去看望女儿,令她失望的是,结果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女儿在前半程的恍惚后,忽然失常暴起,嘴里重复喊着“都要死。都要死”
自此之后,她探视女儿的地点从普通会客室变成了特殊会客室。
王珍珠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作为一个母亲,即便医学鉴定她女儿是一个精神病患者,她也不信自己的女儿会疯。
她想到了曾经让女儿动容的那一些照片,想到了林珎,冥冥之中,她莫名相信林珎会是自己女儿的救星。
“小珎,谢谢你愿意来。”她对着一起去往病房的林珎再一次感激道。
她的女儿最近处于急性发作期,她作为监护人申请探视也被安排在了在病房进行。
正值盛夏,每经过一层带着门禁的大门,室内的气温仿佛又会冷上一度。
穿过长廊,医护人员把王珍珠和林珎带到了一间门锁紧闭的病房前,开门前特地又强调了一遍:“患者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探访时请留意言语温和,避免进一步刺激患者。”
病房门打开,林珎缓步入内,见到了有半年不曾见面的杜熙茜——一个眼中再没有骄傲和意气,只有一片混沌茫然的女人,精心护理的长发被剪去,变成齐耳短发,引以为傲的美貌失去维护,肌肤变得暗淡苍白,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行将就木的灰败气息。
王珍珠显然对林珎寄予厚望,第一时间替女儿介绍:“茜茜,你看看这是谁?”
横坐在病床上的杜熙茜自顾自晃悠着两条腿,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低头看地面,嘴里小声嘟囔着:“欺负我都欺负我”
方正的天花板一角,闪烁着充满威慑感的红点,是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