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来到三口,范助理带着林珎走出电梯,穿过员工食堂,把她带到一间包厢外,推门邀请她进去,自己则留在了包厢外。
包厢里已经坐了一个人,林珎抬眼望去,正好和男人望过来的探究眼神对上,目光在半空中交汇,莫名响出了微弱的一股“滋滋”电流声。
男人眉凛鼻高,唇红似血,无疑长得很是俊美,往后梳去的三七分短发和如玉般白皙无瑕的皮肤更是将他优秀的五官衬托得愈发有冲击力,包厢里开了空调,他脱了西装外套,身上穿着扣到喉结下的白衬衫和一件浅灰色格纹的毛呢西装马甲,禁欲且矜贵。
骤然如此近距离的见到男人这张脸,林珎是有点慌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男人望着她的眼神里透着一股了然的玩味。
“纪总。”她主动和男人打了招呼,朝他露出了一个羞涩但不做作的笑容。
来之前她对着镜子练习过几次,深以为要是卖弄风情,她这张曾经被室友形容是狐狸精一样妖孽的脸最好是学着小白花一样懵懂害羞,以她这些年不成熟的观察来说,男人会追求长得美艳的女人,但更喜欢把清纯如初恋的女人娶回家。
纪徐清仿佛并不将她特意展露的风情看在眼里,抬手看了眼手表,语气淡淡地提醒:“你是打算坐下吃饭还是站在那里当花瓶?你要是想当花瓶,你有十分钟的时间。”
林珎不敢再浪费时间发散思维,对吃饭这个话题直接省略,开门见山说道:“我知道纪总最近为了一件事在为难,我可以帮纪总这个忙。”
纪徐清几不可见地挑了挑眉,“哦?说说看。”
林珎便把前几天从周淮嘴里偶然听到的八卦大概说了一遍。
周淮在琴行里说自己有个好朋友的父亲得了重病,深知自己大限将至的老人家放心不下一大家子,尤其是家里的产业,所以提出他走之前要看到两个儿子结婚的心愿,老人家的遗嘱还未公开,并且可以随时修改,两个儿子都在为争取获得更多的继承比例四下活动,听了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