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就问:“仙长,你到底看见什么?”她是认识太虚子,其实围观的认识太虚子还不在少数。
“当初我见他,有黑煞临顶三尺,但如今却是金光凌顶。”太虚子道:“小娘子可否将手给贫道一观?”
“在这里,真在这里。”王婶眼泪都出来了。大家朝井口一看,十米深的井里,欧平手抓木桶,脚拼命蹬着,如同随时可以沉没的小船。
“不可说,不可说。”太虚子摇头后道:“贫道错矣,娘子你不仅非扫把星,更有一副旺夫相。娶得你之人,有病则无病,无福为有福,贫道暂且只能说这么多,告辞、告辞。”
“欧平?”王婶在院子里大喊,没人回答,立刻急了一身汗出来。她可是看着欧平长大的,早当自己半子。
“胡说。”王婶不高兴:“老爷和夫人都去亲戚家,管家去外地,长工们今天放假,难道是猫掉到水里了?”
柳氏有点云中雾里,但既然是孩子留的钱,孩子又要自己照做,自己照做就是。大家可别被某些演义所欺骗,妇女在家地位很低,所以有着夫死从子的说法。柳氏放下手中针线,将钱袋放在怀里,朝市集走去。
旁观人忙道:“王婶,快回去看看。”
欧阳怒:老杂毛,按台词念,乱加词老子让你一会游江回家。
“王婶,王婶。救我,有东西拉我脚。”
“我明白了,此乃子荣之相。你子乃是文曲星座下大弟子……”
“仙长是不是看错了,她一进门,欧家连死两个人。”王婶一边道。
很快,欧平就被拉了上来,然后边哭边说自己的悲惨经历。原来他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就听见有人叫他名字,不知不觉顺着声音就来到了井边,然后……接下来的事情都不知道了。感觉做梦一样,直到脚被割破发疼才醒了过来,拼命地抓了井里的吊桶,到现在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
“欧平?”王婶一道冷汗流了下来,好像早上起来到现在就看见人了,难道……
……
欧阳在一边道:“不是啊!王婶,欧平好像一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欧家先祖大功朝廷,但也杀人无数。如若不是她旺夫,恐怕欧家旁系再无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