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霉气扑鼻而至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
片刻之后,黑白子领了一个髯长及腹,左手拿着一只酒杯,脸上醺醺然大有醉意的老者出来,黑白子正要介绍,向问天抽刀斜劈下,一刀两个,拦腰斩断。岳破轻叹,拿了秃笔翁穴道,任盈盈出手最早,一把袖剑送入黄钟公胸口,令狐冲刺了丁坚,施令威的穴道。瞬间六人全被放倒,岳破比较一番,向问天手最辣,任婆娘也不差,自己和令狐冲最善良。
秃笔翁道“自然是更加简洁,先生问这些问题有何深意?”岳破道“能写一手好字,可称书法之小家就如你这般,能自成一派,简化字体,普及大众,利国利民才是大家,我这样说你可服气?”秃笔翁一细想深觉有理,自己不过是舞文弄墨,临摹他人之作,见了前人笔迹有如珍宝,却没想自成一派,名留千古,俯身见礼道“前辈高见,说晚辈乃小家实在已经是抬举在下,还请前辈稍稍指点。”任盈盈大奇:这话说出来,真是有道理之极,不过明明是小篆都不认识之人,怎会这么说的头头是道,更坚定岳破不是好鸟的结论。
岳破点头道“我穷二十年之力,对我华夏两千余汉字进行了简化,本想出书成册上禀朝廷,怎奈我这手……”话说一半有哽咽之声,秃笔翁忙道“前辈莫急,如是觉晚辈合适,可言传晚辈,晚辈定然上书成册,让前辈之名留千古。”众人佩服,当然令狐冲他们是佩服什么就不知道了,
岳破叹声说道“名声与我如云烟,你有这般诚意,原是传你也不难,只不过这庄内却是没有让我等夫妻服气之人,真是白来一趟。”黑白子道“还有我四弟丹青生……不知能不能入前辈法眼。”他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这岳破在他心目中已经是无限的高